软绵绵的,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痛。
但是,她弄出来的动静却不小,不少的宾客都朝这边看了过来。
白璟书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正好遇到南川过来,就和他说了一声:“我送她去房间里休息,等会儿就下来。”
南川挑眉,点了点头,一副“我懂你”的神色。
白璟书瞪了他一眼:“龌龊!”
南川嗤笑:“你今晚会再出现在宴会厅,算我输!”
白璟书没理南川,他觉得南川越来越黄了。
但是,当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还在咕哝着什么的安夏之后,喉头难耐的滑动了一下。
不过,她好像轻了很多。
可能是因为性子一直很活泼,又很乐观的原因,即使安夏已经毕业工作了三年多,身上还是带着一股学生气。
她身上,有种很活力的气息。
却又透着二十六岁的女人该有的轻熟感。
是个矛盾体。
而白璟书觉得,自己和她比起来,就像是在大染缸里被浸染得里外透彻的染布,找不到一点干净的地方。
偏偏是这种鲜明的对比,又让他们彼此吸引。
安夏在他怀里动来动去,很不安稳。
白璟书要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