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所作所为,都是恐怖行动,已经触碰到了新罗国的国家底线!”扎蓬的声音不怒而威,正气凛然地说道:“你现在悬崖勒马,可以得到一个公平审判的机会!”
“公平审判?”陈禹眼里闪着一丝讥诮之意,道:“就凭区区一个新罗,还不足以审判我,不必给我来这种官样套话。我找你是想和你说,你这一对队,嗯,三十多个士兵都被我放倒了!”
扎蓬哼道:“他们为国尽忠,是光荣的,你这是威胁我?”
“你可以看作是威胁!”陈禹说道:“不管你们是否相信,那位巴预将军不是我杀的,而是死在血月殿的杀手手中。如果再继续派军队或者警察来追捕我,我不会再客气,见一个杀一个,而不是像这一队人马一样放过他们!”
扎蓬又惊又怒,“这不可能,巴预将军是不是死在你手里,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。但你屠杀我国军人的行为,必须受到惩罚!”
陈禹淡淡道:“我刚才说了,区区一个新罗国,还审判不了我。我一直留有分寸,如果想让新罗血流成河,你尽管继续。我言尽于此,你自己权衡利弊!”
说完,陈禹随手抛了通讯器,随手摘下几个士兵的枪械,找了一辆军车开动,朝新罗王都而去。
至于那边的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