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师尊本尊，他收我为弟子时，也只是蜃境显化，给我的资源也是通过蜃境传来！”
蜃仙或许确实能保他元神不灭，但那个时候的他也未必见得还是他，所以如果不是不得已，他也不想死。
陈禹眉头微皱，催动噬天冥血符停止动作。
舒云愁这话应该是不假，蜃兽这种古老的存在极谨慎，其本象也往往以蜃境幻化使人看不清楚……除非超级强者，或是陈禹这般身怀强大瞳术神通之辈，才能看清。
那么，舒云愁这个弟子的重要性显然并不足道，价值没那么大。
陈禹摇摇头，开始质问舒云愁其他的信息。
已经屈服的舒云愁不敢隐瞒，凡是他知道的，都竹筒倒豆子一样吐了出来。
本来，陈禹还防着蜃仙留下什么直接抹杀舒云愁的手段防止泄密，随着舒云愁越说越多也没有出现什么变故，越发让他确定舒云愁所知不多，或者说所知的都是蜃仙刻意宣之于口的！
从舒云愁口中，陈禹知道杜芷薇确实就在紫霄殿，舒云愁亲眼见过。
相比舒云愁而言，杜芷薇似乎更得蜃仙重视，早早传下了蜃影决的功法，吞吐蜃气以修炼。
至于蜃仙收杜芷薇为徒的目的，他也不知道。当初杜芷薇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