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。
有专门收购来历不明的各种物件儿的小贩。
千面显然是夜市的熟客。
她带着颜如雪在夜市里，轻车熟路的七拐八绕，很快就来到一处冷清的地摊前。
一脚飞起，把地摊上摆放的白瓷瓶踢得粉碎。
白瓷瓶的响声，把正躺在地上睡得喊声震天的小贩惊醒。
因为这个区域光线暗淡，无法看清小贩的面孔。
小贩从地上一跃而起，像是死了老娘般，尖叫一声，“啊，俺的瓷瓶，啊，俺的羊肉串又他妈没了。”
然后一屁*股瘫坐在地，无精打采的望着变成碎片的白瓷瓶。
“睡你*麻*痹，生意上门了，做完这一单生意，赚的钱，买几千串羊肉，足够把你丫的肚皮活活撑爆，草。”千面抬脚又往地上的一个鼻烟壶上踩去。
小贩不足一米六的身高，像个圆球般，在地上滴溜溜一滚，麻利灵活如猿猴般，抓起铺在地面的黑布，一抄一卷，黑布上摆放的所有物件，全都被他一把抱在怀中。
“俺的小祖宗，你咋又来了？”小贩哭丧着脸，像是见了鬼似的，向后倒退几步。“我不做你的生意，你走吧，你打坏的瓷瓶，我也不要你赔偿了。”
一旁的颜如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