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王渊绝不会轻易做出判断。
“王元鹅,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耐性。”
王渊的手枪又指向王元鹅的另一只手臂,森然道,“尽管叶先生说过,你的人头是他的,我只要不打坏你的脑子,不杀你,也就能满足他提出的条件,但我有一百种折磨你的法子,每一种都能让你痛不欲生,你要不要一种一种的尝试一下?”
王文龙修长的五指把.玩着手上的匕首,匕首在他掌中“呼呼”的盘旋着,散发出清亮的寒光,耀眼生寒,气急败坏的道:“老爸,这种败类,咱们就别跟他废话了,我先挑断丫的脚筋再说。
不见棺材不掉泪,在咱爷俩儿面前,他还想狡辩,做他的春秋大梦去。”
说着话,王文龙俯下.身子,手腕一抖,盘旋的匕首,如有灵性般,扣在他手上,就要往王元鹅的手腕上扎去。
“嘭!”
王渊一脚飞起,将王文龙一脚踢开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,“你给老子乖乖站在一旁,取出手机,录下王元鹅招供的整个过程,这是证据。
杀人的事,还轮不到你来做,老子还活着呢。”
王文龙跌跌撞撞向后倒退几步,这才站稳脚跟。
他当然知道父亲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