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外的广场局势上。
尽管他的眼线,会在第一时间内,将现场的最新局势变化,汇报到他这里,但也存在一定的时效性,提供的情报,难免存在某些主观臆断,无法客观的反应出具体的实情。
“段人屠这个狂人,究竟与邪神谈了什么样的条件?”
段长生心头百思不得其解的萦绕着这句话,即便是身为长辈的他,对段人屠的了解,也只是冰山一角。
向来就特立独行的段人屠,几个月,甚至几年时间,从不出现在大众面前。
想到这儿,段长生再也坐不住了,他必须亲自去现场。
他已经损失了滕鸿瑞那样的得力干将,倘若段人屠还是无法压制邪神,那么,邪神接下来该杀的人,就将会是……
他——
段长生!
长出一口浊气,段长生刚要翻身坐起时,赫然发现,自己的全身都已经无法动弹,僵硬如死,像是一截枯朽冰冷的树桩。
这是怎么回事?
段长生很能的运转功力,试图以功力强行打通在无形中被封印的经脉。
然而,接下来,身上的变化,再次让他感到惊恐万状。
才干涸不久的冷汗,又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中,疯狂的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