嫣红的血光，紧随其后。
在他身后，十米范围内的空气中，划出一道血色弧线。
鲜血喷溅如飞的血窟窿，赫然出现在他胸口。
“别去……别……去……”
斜月大师抬起颤抖的手指，指着浩渺的夜空，声音渐渐低沉，气若游丝，很快就呼吸断绝，命丧黄泉，但他脸上的
眼睁睁的看着斜月大师死在自己面前，叶天此时的心情，也变得十分复杂。
对他而言，斜月大师究竟是敌是友。
就连他也分不清楚。
按理说，以他向来恩怨分明的性子，斜月大师当初在他身上，留下一道月牙刀痕，将他打成重伤，他应该对斜月大师恨之入骨，能看到斜月大师死在眼前，绝对是件值得欢呼雀跃的事，可是他却始终高兴不起来。
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斜月大师再三强调，不要打破虚空，进入另一个空间的警示。
还是因为他利用斜月大师当年留在他身上的月牙刀痕，最终将斜月大师一刀斩杀。
又或者是因为斜月大师求死不能死的悲惨遭遇……
随之时间的推移，叶天感到心情沉重，极为压抑。
一趟京城之行，牵扯出这么多成年旧事，死伤这么多人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