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这对于整个局势而言,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。
以我之见,稍安勿躁,静观其变为上上之策,切不可因为心存猜疑,就自乱了阵脚。
这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追随宋昊晨的数百号地狱门成员,也就只有华布衣一人,敢当着宋昊晨的面,提出这样的诤言。
和以往一样,宋昊晨并没有因为华布衣的诤言而生气,反倒爽朗的哈哈一笑,连连轻拍着自己的脑袋,自嘲般调侃道:“这么说来,倒是我杞人忧天了。”
华布衣没有说话,目光从宋昊晨脸上转移开后,眼皮低垂,身子愈发的佝偻起来。
一见华布衣这副神态,深知华布衣性情的宋昊晨,赶紧对华布衣道,“华先生一番话,令我有胜读十年书的感觉。
我知道该怎么做了……”
宋昊晨的话,还没说完,华布衣的身形,就缓缓消失在了空气中,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似的。
这让宋昊晨虽然有些无语,但也早就习以为常了。
在他看来,凡是世外高人,都有着与众不同的个性,他需要的是华布衣卓越杰出的判断能力。
华布衣对他,只需有必要的尊重也就是了。
不能奢望着华布衣也像“地狱门”中其他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