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一口凉气,他追随司马照十几年,却还没见过司马照发这么大的火。
司马照又吸了几口鼻烟,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,“传我命令,根据家法族规,午时三刻,处死郑玉伯。
我也好好几年,没动用家法处死家奴了。
这就令得很多家奴,开始得意忘形,无视家规的权威。
我这次正巧可以借着郑玉伯的死,杀鸡给猴看,以正视听。
呃,对了,好生安置郑玉伯的家人。”
管家满脸恐慌,嘴角哆嗦着,想说什么,但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,只能领命而去。
当管家推门走出议事厅,再次关上门时,厅里的司马照听到一阵绝望悲惨的尖叫声,渐渐远去。
他知道,那是郑玉伯在听得死期将至时,发出的声音。
司马照又是一声长叹。
只是,这一次,他的叹息声中,蕴藉着无尽的愁闷和苦恼。
——
李家大院。
从昨夜到现在,整整十几个小时的时间。
卓王孙始终纹丝不动,端坐如钟般,盘膝坐在院子里的地上。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收殓尸体的人,在鬼仆的监督下,连夜工作。
不到天亮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