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，然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杜老鬼布满皱纹的脸上，浮现出掩饰不住的慈祥与温和笑容，冲着杜夭轻轻摆手，“没事的，咱们就只是随便聊聊，只说开心的事，那些烦心的、恼人的，都不要说，都忘了吧。”
杜夭重重点头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强压下内心的悲伤，才没让自己眼中的泪，夺眶而出。
这一夜，杜家父女二人，聊了很多，从过去，到未来，父女相处时，点点滴滴的往事，全部在两人的回忆中，再次被提起。
一直聊到天边露出鱼肚白色时，两人都没有半点睡意和疲倦，反而越聊越精神。
鸡鸣声，从数里外的村庄传来。
杜老鬼站起身，走到窗前，望了一眼窗外的沉沉天幕，深吸一口黎明前的清新空气，再次转身，直面向杜夭，“小妖，明天之战，不论结局如何，你都要好好生活。
我给你留下的五十亿美金，足够你这辈子挥霍了。
至于说，你和邪神的感情，我早就不再强求你了，你自己看着办，要是缘分到了，你就跟他共度一生，要是与他没缘分，那就算了。
这世上的男人，又不止他邪神一个，总有一款适合你。
我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