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道：“我听到了。”
直到这时，杜老鬼才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，挥了挥手道，“陪我聊了一夜，小妖，你回去休息吧。
我不希望你出现在明天的决战现场。”
杜夭红着眼，强忍住内心的悲伤，无声的连连点头。
当杜夭飞快跑出杜老鬼的视野时，杜老鬼的眼眶，瞬间湿润，盈满泪水。
在这世上，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杜夭。
这次决战，生死未卜，能够在决战之前，与杜夭彻夜长谈，他已经心满意足了。
即便明天就是他的死期，他也无怨无悔。
“喔喔喔……”
从远处村庄传来的鸡鸣声，此起彼伏，连成一片。
沉沉的天幕，隐约可见一道晨光，即将撕裂夜色，照亮长空。
——
叶天醒来的时候，裴依航已经起床，并不在身边。
他刚要起身时，放在枕边的手机，突然响起来电铃声。
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竟然是夏清柳打来的电话。
这让叶天不免感到一阵头大。
夏清柳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，十有八九是因为手头拮据，没钱花了。
半个月前，他和卓王孙的决战结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