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过来用嘴咬住他的衣服，往那个角落的破铁皮房子跟前拽。就在这时，看大门的门卫，拿着砍刀牵着黑背犬，气势汹汹地向这边走了过来。华天成灵机一动，就将金毛犬给压倒，然后学了一声夜猫的叫声。
听到夜猫的叫声后，门卫用手电在这边照了照，又牵着狗走了回去。只是两只黑背犬一直汪汪汪地叫个不停。
“你两个别它妈的叫了，就一只夜猫有啥可叫的。我睡一会，再乱叫，我宰了你。”中年门卫有些醉醺醺地骂道。
听见骂声，两只黑背犬往这边看了看，就趴在地上不吭气了。那个在灯光下满脸横肉的门卫，返身回去睡觉了。华天成这才顺着墙根，带着金毛犬一路小心翼翼地往前走。金毛犬十分着急，它一直在前面给华天成带路。华天成的脸上蒙着一条黑色围脖，只露出了眼睛。刺鼻的气味让他的心里十分难受，于是他只好将一条提前预备好的湿毛巾，捂在了自己的嘴巴上，因为越靠近那个厂房，味道越是浓烈。
在夜色中，厂房内还在灯火通明地忙碌着，烟囱向天空中排放着滚滚浓烟。浓烟在灯光下就像一个放出魔瓶的魔鬼一样，张牙舞爪地升向了天空。
华天成根据这个气味，以及自己看到的场景来判断，这里是一个熬制玻璃的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