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钱剑行瞪大了眼睛,用一副要杀人的目光看着张经理。他从小到大,都没像今天这样憋屈过。林重对他傲慢也就算了,邓乐家竟然也傲慢起来了。
理论上说,钱剑行这种大人物发飙,张经理一个小小经理是不敢得罪的。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,他有邓乐家撑腰,还怕他钱剑行做什么?
面对钱剑行那要杀人的目光,张经理没有一丝惧怕,回怼道:“我们邓少有理由不让你们钱家的人进入他的酒吧。我们邓少的酒吧开业也有一段时间了,钱少你和何敏才每次到我们的酒吧来,都有事情要发生。我们这小小的酒吧招待不起你们这样的大人物。”
钱剑行心里怒火翻腾,却又找不到理由辩驳。从邓乐家的酒吧开业到现在,他来了几次了,每次都是来找茬的。
张经理的每一句话都直击他的内心,他还有什么话好说呢?有什么不满只能往回憋了。
这一切也都是他钱剑行自己造的孽。他能在别人的酒吧里捣乱,别人就有权利不要他这样的人。
“要怪就怪钱少你以前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,你好自为之吧!若是感到不爽,你可以离开。如果你还要在我们的酒吧闹事,我们邓少的保镖和酒吧的安保人员也随时奉陪。”张经理牛气哄哄的说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