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心思太重了,把人都想的这么坏,这样可不好。”
“如果换做是别人跟我说这话,我没准还会虚心的接受,可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,那就证明我所猜测的一点都没错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逻辑啊,同样的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跟我说出来的就不是一个味吗?”
“味道还是熟悉的味道,只是配方不一样了而已,别人跟我说这话,我会觉得人家是出于好心,可是你跟我说这话,我总感觉你是在狡辩,再加上你刚才眼睛乱转的表情,我就敢断定自己猜的一点都没错。”
陈文静深深的叹息了一声,道:“我是真的没有这种心思,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,你把手松开,如果我跑了或者是有跑的意图,就算你赢,如果我不跑,老老实实的把衣服给脱了,就算我赢,你敢跟我赌吗?”
赵思凡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,道:“赌就赌,有什么了不起的,不过咱们得有言在先,打赌就得有赌注,你赢了我就听你的,你输了就听我的,而且让你做什么你就得义无反顾的做什么,哪怕是让你出去果奔都不能有半句怨言。”
“我勒个去的,玩的这么大啊,有句话你没听说过吗,大赌伤身小赌怡情,咱们小玩一下不行吗?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