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,在牛鼻子上都插着一根塑料水管,不停的往里面灌水,这些牛的肚子已经被撑得滚圆,身上出现了浮肿不说,眼角滚滚的向下落泪,在那痛苦的悲鸣呻吟。
一头黄牛实在撑不住了,双膝跪在地上求饶,可是在旁边的桌子上,三个屠夫正在吃着酱牛肉,喝着小酒,根本理都没理它。
一个四十多岁满脸横肉的中年人,得意的道:“这六头牛再灌一天就差不多能增重120斤,一斤30块的话,就能创收3600块,六头牛就是两万多块,到时候咱们去找小妹潇洒去。”
“伍千哥,咱们这么搞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一个稍微年轻点的黄毛,有些不忍的道。
“孙梁你小子别假慈悲了,你嘴里吃的就是酱牛肉,你说残忍倒是自己别吃肉啊。”伍千不屑的道。
孙梁苦笑道:“我没说杀不行,只是这么灌水太残忍了吧?”
“反正它们都难逃一死,多给咱们创点收不好么,再说我看灌水这事一点都不残忍,你没看那头牛都爽的流水了么?”伍千指着跪地痛哭的黄牛,哈哈大笑道。
另一个矮胖的屠夫打圆场道:“它们是畜生,生来就是遭罪的,小孙也别太钻犄角尖了,附近的屠宰场哪家不这么干啊,反正咱们都灌了一天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