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自己的小女人,她回了笑,冷冽的笑,“我是嫩还是硬,你试过就知道了。”
瞿源说完,环着女人的双手施力架起她,掀开裙摆,又近乎是瞬间拉她坐回身上。
“啊!”一声破开柔美音色的痛呼逼退浴室里攀升的暧昧。
半躺半起的尤时易撑着瞿源的胳臂,低垂下头,细瘦的手臂不住地打着颤。
身下那硬物不留情面直入花心,赐予她的疼法不啻于她被迫承欢的初次……
偏偏这两次撕心裂肺的痛楚都是这个人给的……其实又何尝是两次呢?她独身生子时的绝望,母女分离时的剜心之痛,都是瞿源给的。
可她尤时易生来贱命,那个给她千百道离别伤痛的人,瞿源,她偏生就忘不了。
她因为铭记着瞿源给的所有——无论是不走心的虚情假意或是更为直白的粗暴冷情,在异国他乡独自闯荡的这些年,极为畏缩别人的亲近触碰,甚至于表白示爱。
尤时易坚定走之前的信念,出去是为变强,是为早一日归来,足够分量与她并肩。
现在她回来了,也有了足够的实力,只是对吃软不吃硬的瞿源,强来不行。
想抓住瞿源浪子心的第一步,是要她对自己上瘾。
受创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