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……甚至于,在那个她身上一而再地破了例。
她亵玩了一个生育过的女人,甚至,险些把持不住中出了她……竖立的原则被浪荡如烂泥般的自己亲自打破。
瞿源厌烦镜中满面潮红的人。她挑开水龙头,往脸上掬了捧凉水。
她才只是刚刚清醒了一点,身后那媚人儿无声无息贴靠上来,粉红魅惑香水直往她鼻息间钻,勾她心神痒痒。
“你还没尽兴是不是?”
那一处又受到触动昂首敬礼,瞿源低下头,瞧见一只手绕过她腰际,扶住那一处挺翘,揉动了几把,动作轻而柔的,不似她自渎时那么粗鲁。
“对我不满意吗?还想去找别的人?”尤时易单手环起瞿源,舔吻她背后,轻悄勾起未熄灭的野火。
瞿源闭了闭眼,理智就被驱逐尽了,再睁开眼满是热切,“你能满足我吗?”瞿源转身将主动惹火的小女人抵在墙上。
她自身的红毒香水与粉红魅惑勾缠在一处,悄然之间,交融为勾人沉沦的手。
瞿源被无形的手牵引着,难以把持,俯身,在女郎身上身下流连忘返。
“瞿总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尤时易轻轻推拒开腰际游走作乱的双手,将堆聚在胸腹处一无用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