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意之举,眼下,在捕猎者看来,更像是美人美景对她的盛情邀约。
“宝贝儿好热情啊。”瞿源环着她,在她耳边低喃,偏头吻小巧耳廓。
尤时易没理会瞿源说的,她不知怎么想起从前似乎从哪里听过,恋人之间吻耳朵或吻脖颈,其实都是花心的表现。
呵……她转念又觉得自己好笑,瞿源什么人,做过什么,她还不知道吗?在自己妻子孕期出轨、在妻子离开不久、女儿还在襁褓时就去外头浪迹花丛招蜂引蝶的无耻混蛋!
这话从前千百般想过,本以为怨恨终将平淡,不知为何,眼下在她怀里,想着这些痛心的往事,尤时易盖不住满腹心酸。
瞿源仍在挑逗,极尽心思蛊惑怀中人迷情,只是不知为何,她吻着吻着,唇舌触及到温热的咸湿,进取的意图骤然间淡薄。
“怎么了?我弄疼你了?”瞿源捧着她的脸,掌心糊满了她的泪。
那泪入口是苦的,瞿源在家乡听老人说过,人的情绪融在泪里,泪其实是心情的象征,开心泪是甜的,若伤心,泪是苦的。
“你家的混蛋又欺负你了?”瞿源捧着尤时易的脸,不自觉间,声调冷下,透露几分维护之意。
房间里只有两扇透气窗,光亮少得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