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。
许俏也不急,仰头朝楼上看了一会儿,又小心的朝室内扔了个小石子,咕噜噜的响动也没惊醒熟睡的陈大毛。
许俏这才贴着墙根,警惕四处看了一圈,动作利落的踩着旁边的花盆翻进屋里!
不远处树荫遮挡的暗影处,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悄悄蛰伏。
车里三个男人表情各异的看着许俏翻进了陈大毛的屋里。
周燕生摸了摸下巴:“我没看出来啊,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。”
柳净池倒是神色平淡,看着表情凝重的顾承川:“你就不怕她拿着麻醉剂去杀人?”
顾承川勾了勾唇角:“她如果想杀人,还需要麻醉剂?”
周燕生是天生的好奇宝宝:“你什么意思?难道这个丫头会武功?一个傻姑娘突然醒了本来就不正常。现在又会这么多东西更不正常了。”
顾承川没吱声,脑海里却浮现出那天在许家看见锅里煮着的兔子,当时没做多想。后来想起来,兔子分割成块,肢解的非常完美!
还有每次见到他熟稔的语气,以及不符合年纪的冷静。
一切都带着怪异。
所以昨天许俏跟柳净池打听麻醉剂时,他就有了疑惑,让柳净池故意将麻醉剂放在医药箱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