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丰市,冯家,你自己想想把!你是第一个敢殴打冯家嫡系公子的人!你一定会死的很惨!”张臣封一字一顿的喝到。
    “我这人偏偏不信邪,怎么办?”苏尘的嘴角多了一抹玩味,接着,他转头看向那正捂着自己的手腕、跪在地上痛苦呻-吟的冯义:“要不,我给你一个打电话向家里人搬救兵的机会?”
    冯义好似被电打了,猛地抬头,有些惊悚的盯着苏尘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敢!”
    冯义哪里不想打电话搬救兵???他对苏尘已经恨之入骨!
    刚才那种生不如死的痛,他活了二十五年,是第一次经历,简直如同进了十八层地狱。
    他的心底,是无法形容的怨毒和怨恨,他当然要报仇。
    但,他哪里敢表现出来?或者现在就打电话给家里人?一旦他表现出来,万一苏尘再捏碎他一只手腕,怎么办?
    “冯公子,不要怕他,这小子就是装腔作势,你要是真给家里人打电话,他绝对吓得和孙子一样!!!”张臣封眼睛盯着苏尘,如同看死人,他大声道,怂恿冯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