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的很年轻,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,四十不到,其实已经是四十三岁,长的很帅,仔细一看就有点像姜绅。
就算是坐在那里,看上去都有点不怒而威,这是他常年身居高位,养成的一种特别气势。
“对不起姜主席—――是有点急事。”谢长青连忙道。
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姜丰民放下文件看着他,能让谢长青不敲门就进来,姜丰民也知道不是小事,不过他沉的住气,故意和谢长青说几句话才问,显的自己稳重。
谢长青下意识回头看下门,门是关着的,然后上前两步,几乎瞳到姜丰民的桌子前,低声道:“姜绅强监同学未遂,被城东区警局抓了。”
“砰”姜丰民一听气的重重的拍在桌子上,整张脸变的雪白。
“畜牲,畜牲。”
这下他再也淡定不住了。
自己的儿子强未遂,传了出去,颜面何存。
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,这个畜牲,在溧城县就学习不好,我还指望他到了这里能好好上学,谁知他第一天就和人打架,第二天被罚扫地,现在上学不到十天,就强监同学,我—――我姜丰民怎么生了这种儿子。”
原来姜绅在学校所有的事情,他都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