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他越是忍让,这个女人越是会得寸进尺。
越是忍让,就会让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,倒不如狠狠地把她栓在身边,即便是再怎么折腾,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冯莹的声音一点点的远去,但是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却还没有落幕。
走了一个,却还有一个留在原地。
只是梦露并不冯莹那样胆怯,被连易影响住情绪。
而今的梦露似乎是想通了。
闲庭的喝着酒,偶尔抬起手来逗弄逗弄身边的小鲜肉,并不会因为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而扫了兴致。
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而心烦?
她梦露又不是没有了男人又活不成的女人。
她不需要男人来花钱养,更不需要什么身份地位来支撑自己的虚荣心。
二十多年来,没有男人她也照样的活下来了,一个人也未必不好不是吗?
唇畔扬着冷笑。
喝下去的酒仿佛是水一样,无知无觉。
万翔俊看了许久,却都没有让这个女人给他半个眼神的回应,甚至没有看到她有任何的不自在的动作,心中的火气越来越甚。
好、真好。
把他万翔俊当成了想要就要,想仍旧扔的男人了是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