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吕沫强的提问之后,秦大光丝毫没有客气,沉声说道:“这事非同小可,我觉得应该如实向两位领导汇报,无论这药是谁下的,责任总要有人来承担,在这点上,县委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态度。”
秦大光口中说的是县委,实则指的是县委书记陈光明,让其必须拿出一个明确的态度来。
尽管对于秦大光的话语很有几分不满,但陈光明却并未明确表露出来,而是冲其发问道:“县长觉得县委应该拿出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来?”
作为一把手,谁也不愿听到有人对于自己的工作指手划脚,陈光明自也不例外,问话之时,脸色很是严峻,一点面子也没给秦大光留。
秦大光对于陈光明和吕沫强的态度并不关注,他针对的是常务副县长凌志远。作为一县之长的他心里非常清楚,要想在县政府里说了算,必须狠狠打击凌某人的嚣张气焰,否则,他极有可能可能成为笼子的耳朵——摆设。
“书记,沪汽集团分厂落户云榆,这对于县里所有人来说,都是可喜可贺的事,但谁主张谁负责,这是规矩,我说的没错吧?”秦大光一脸阴沉的说道。
秦大光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,谁在沪汽集团分厂一事捞的政绩最大,水边承担责任,这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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