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得意。
李家山见状，笑着说道：“郑总，我们来打个赌如何？”
“别打赌了，只要今晚的事成了，我给你涨一万年薪。”郑辉煌豪爽的说道。
李家山听后，满脸谄笑，连连向郑总道谢。
一万虽不算多，但对于李家山而言，等于白捡，他自是开心了。
走进碧水画廊茶楼后，郑辉煌让李家山去打听了一下，果然凌枫已订好座了。
“郑总，凌局订的是卡座，要不要换个包房。”李家山出声道。
这会不是喝茶时间，茶楼里很空，包房有的是。
郑辉煌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，出声道：“凌局既已订好座了，客随主便吧！”
从郑辉煌的角度出发，巴不得在卡座呢，外人看见他和凌志远有关系，更合他意。
李家山虽不知郑辉煌的用意，但郑总既然的发话了，他只需照做不误即可。
郑辉煌和李家山刚坐定，凌志远的车便到了。
凌志远并未立即下车，而是坐在车上闭目养神。
刘铮虽觉得有几分怪异，但并未出言询问，耐心等待着。
片刻之后，市纪委纪检监察三室主任闫强胜走了过来，凌志远立即打开车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