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垂着,很无力的样子,正用另一只手拆着一次性筷子。
白葡上前拍了下他的右胳膊,“你的演技挺不错的,刚刚疼到流汗的样子是怎么做到的?”
陆兆和浑身一颤,脸上霎时就白了,没一会儿额头再次沁出一层薄汗,疼得都说不出话来。
白葡吓了一跳,随后反应过来,“你真伤到手了?”
她睁大的眼看看他的胳膊,又看看他的脸。
陆兆和无声缓慢的点了下头。
可是她之前过来时,他明明是好的。
白葡上手,开始解着他刚上的绷带,越解开,那股子血腥味越浓重,直冲脑壳,也熏到了她的眼睛。
直到最后看到那鲜血淋漓的伤口,她眼眶发酸,“你别告诉我这是你为了瞒过去,自己故意划的伤?”
陆兆和幽深的视线看着她,薄唇抿出一条直线。
没有说话,但意思不言而喻。
白葡想忍着的,但是眼泪不值钱,眼里一下子氤氲出水意。
主要是这伤口,看着实在太严重了。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又很愤懑,“靠,你到底想借这伤口做什么,贺老三后来过来说了什么?”
陆兆和看到她的眼泪,神色微顿,很快又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