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。”
平头男笑容淡下去,阴恻恻的盯着他。
捏碎了手中的烟,烟草碎末从掌心滑落,沾上了陆兆和的裤脚。
嘴里嗤了一声,他收回目光,重新走回一开始站的地方。
夹克服也跟着他一起回去。
避着陆兆和,他低声道,“你没事惹他干嘛,忘了前几天王城宁是怎么没的了?”
王城宁就是痦子男,他俩亲手埋的他。
平头男阴森的视线从陆兆和那儿收回,他道,“我问你,王城宁那小子跟了贺老板几年了?”
夹克服才来不久,满打满算也就半年,不过他人缘还行,一些消息他知道的多,闻言沉默了下道,“有三年了。”
平头男冷声道,“三年时间,老板平时也挺器重他,姓陆的几句挑拨,逼着老板解决了他,你不觉得哪儿不对?”
夹克服听得眉心一跳,一时无言。
过了会儿才开口,“你既然觉得那小子冤枉,为什么最后要下那个狠手?”
他亲手看着他把刀子扎进去,匕首上的血被雨水冲刷干净,现在就别在他的腰后。
平台男扯了扯唇,笑得有些森凉,“他冤枉?从他不听指挥擅自动手那一刻,他就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