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员一噎，翻了他一个白眼，继续干饭去了。
吃完饭，方脸朝陆兆和走去，“陆哥，跟你汇报下情况。”
“嗯。”陆兆和点了支烟，烟草气息缓缓淡开来。
白葡去卫生间了，他站在窗边，目光可以看到楼下学生行走的身影。
方脸道，“那保洁我跟了一段，住在城中村，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了。不过——”
顿了顿，他道，“她回去是打的车，我发现她走的是一条偏远的路，多拐了几个弯才到的家。”
“你怀疑她是知道有人在跟，故意甩开？”陆兆和视线在他脸上落了眼。
方脸不知道是不是多想，挠了下后脑勺，“也可能是司机故意绕路？我也是导航回来才发现，导航上分明有更近的路线。”
陆兆和眼眸很深，光线落在上面，如同暗芒缓缓滑动。
他问，“出租车司机呢？”
“我记下了车牌号。”方脸是个很保险的人。
陆兆和点点头，“问问吧。”
“好。”方脸谨慎的点点头。
如果是绕路还好，就怕那个保洁真的不简单，甚至还有反侦察意识。
两个人正聊着，陆兆和忽然一拧眉，视线瞥向某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