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财路。那你有真的了解过,他们到底为什么不愿意拆迁么?”
陈梅芳牙关咬得死紧,“还能为什么,因为他们不差钱,在那里住惯了懒得搬,就那么可笑的理由,不就是想逼我们死?!”
她的心里藏着这么多的恨意,很明显,她害几年前那家人出车祸惨死以后,至今为止没有半点的愧疚。
然而她骂的越狠,恨意越深,陆兆和脸上的讥诮越弄,明晃晃的嘲弄。
陈美芳像是被刺激到,“你笑什么?”
陆兆和长腿交叠着,散漫的姿势,漫不经心的一字一句道,“笑你不但自私,还是个蠢货啊。”
陈美芳瞳孔皱缩,脸上的表情愈显疯癫。
这下,方脸也觉得有些过了,有心想劝一下。
然后陆兆和手指点在膝盖上,云淡风轻的继续道,“你听说了拆迁,就被钱迷了眼,任何人不同意,就觉得别人挡了你的财路。”
顿了顿,他眼皮撩了撩,接着开口,“你蠢到连真正了解别人的能力都没有,你在那个医馆赊账这么多年,没付过几次钱。除了那里的工作人员偶尔对你不耐烦,一次都没人找上门来要债过,你就不好奇过为什么?”
这话说完,不仅是陈美芳琐紧了她满是皱纹的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