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额头。
自己这老师哪一点都很好，就是太不靠谱了，难道法师都是这个样子吗？
「原来是开玩笑吗？」
艾莉娜听到这里，也不禁松了一口气。
她跟方墨接触的时间不长，无非就是被方墨骗着吃了金苹果和精华莓，然后又送了一把剑而已，再之后方墨就人间蒸发了，她想找对方修炼剑术都找不到人，刚刚听到那些还以为是真的呢。
「不过玩笑归玩笑，但这白事确实还是要办的。」
稍微的仰头笑了几声过后，方墨这边也继续对两人说了起来：「至少在命运这件事上我没开玩笑，乔乔，你们乔斯达家族确实历代都是短命鬼……」
「这样吗？」
乔纳森听到这里，也缓缓点了点头：「我明白了，老师，这件事我会认真去办的。」
「我身后的这两个老乔。」
方墨说道：「左边这个是真的，你父亲的灵魂在这里，至于右面那个则是假的，只是一具空洞的躯壳……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，可以先把他们两个都转移到医院里去，左边这个会醒过来，而右边那个则是永恒的植物人。」
「那就先等父亲醒过来再说吧，现在就下葬的话……我不小心怕弄混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