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早川秋。
「挺好的。」早川秋实事求是道：「他对待同伴一向非常好，不过这不是没有代价的。」
「代价？」
史塔克一愣：「什么代价？」
「只要当了他的同伴，不管你有多强大，或者你的心理素质有多好。」早川秋说到这里先是沉默了一下，随后才开口说道：「在他这里……你都会越来越头痛。」
「头痛？」
史塔克听起来有些疑惑。
「你能想象月亮上被刻上一个黑色的大jβ吗？」早川秋说道：「或者骗一个人去生吃恶魔的痔疮？」
「嘶……」
史塔克听完倒抽一口冷气。
「喂喂，你丫的别胡说八道啊。」听到早川秋的说法，方墨也忍不住辩解了起来：「你别听他乱说，我就是随便口嗨的，我没给月亮上刻过一个黑色大jβ。」
「没错。」
早川秋点了点头：「但你直接把月亮弄穿了，留下了一个贯通的大洞。」
「嗯？？？」史塔克再一次震惊的看向方墨。
甚至这一次连莉莉妮特都恢复了人形，用同样惊讶的目光看着他。
「哦，这个就没办法了。」方墨也不辩解，只是尴尬的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