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洞,脸色更是苍白得慎人。
“下次要死,就死得远点。”秦苏墨靠着房间内的落地窗,“不要脏了这座宅子,知道吗?”
他的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又徐徐点了一支烟,乌黑的发被阵阵夜风吹得有些凌乱,低头的那一瞬间,妖冶鬼魅。
从绸纱似的窗帘之中透出几缕缭绕的白,月光斑驳洒在秦苏墨单薄的肩颈上,依稀见得他那精致的五官,完美的线条。
温故不愿说话。
一支烟抽完,秦苏墨也耗完了耐心。
他大步走到床边,掀开被子,忽然像发了疯似的扯开她的衣服,温故终于崩溃,尖叫着挣扎,“别碰我!你别碰我!”
秦苏墨怒极反笑,轻而易举便控制住了温故,“别碰你?呵,这三年我碰过你的次数还少吗?怎么,温故,割了一次腕,真当自己重活了?”
温故的身体僵硬,她看着眼前的人,只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冠,差一点点,就差那么一点点,她就可以摆脱地狱。
秦家大宅的保镖们向来训练有素,是她小瞧了他们的敏锐度,也小瞧了秦苏墨的耐性。
“你现在应该很后悔吧,至少刀子的力度应该再大那么一点。温故,不如下次直接从三楼跳下去,我保证你死得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