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身边的女生目光极为空洞,双手僵硬冰凉。
“对对不起。”温故回过神来,“我有点不舒服,想先回去了。”
还未等宋茹惠开口,温故就挣脱开来,只留下一个匆匆的背影。
有个词叫做落荒而逃。
“还真是”宋茹惠一头雾水,只摇了摇头。
月色昏黄,地上是落叶悉悉率率的摩挲声。
顾然的黑色牛仔外套一穿就是三年,早已褪色。
他从警察局走出来,抽了根烟,仰头,双眼干涩。
温故在树下等了他许久。
顾然愣住,他一直看着她,觉得眼前的女生很不真切。
半晌,他狠狠地吐了个烟圈,英挺的面容变得模糊,“是你把我保释出来的?”
温故点了点头。
“呵。”顾然歪头,无所谓地道了句谢。
越是这样子,便越让人心疼。
“别再偷了。”温故钝痛,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,“这里面有十万块钱,能够你好好生活一阵子,顾然。”
她的鼻子一酸,“真的别再偷了。”
顾然停下手中的烟,他轻笑着接过银行卡,像个不值一提的玩具似的,反反复复在指尖把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