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她的下巴,轻啄几口,“好,我给你。”
旖旎过后,他抱着她,“现在我好像和你一样烫。”
“是不是被我传染了?”温故在秦苏墨的怀里探起了头,“不怪我,怪你。明明知道我病了还.”
他很快便把那颗小脑袋按了下去,“.哪有这么快的。”
秦苏墨的身体素质比温故的好了不止一星半点,能传染他,那这场发烧也算得上有出息了。
不过温故说得也没有错,他是有些着急,才从美国回来,就忍不住与她纠缠。
“闭上眼睛,好好睡觉。”
温故总是不安分,今天没被折腾够,显然还有精力。
秦苏墨倒是累了,他这样一说,温故哼哼了两声,本来都已经睡得好好的,是他非要来打扰。
但温故也只是在心里腹诽,不敢没完没了,秦苏墨的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,能扒她几层皮。朦朦胧胧之间,睡意就涌上来,她抱着秦苏墨的腰,竟也昏昏睡了过去。
翌日,烧退。
王妈笑得合不拢嘴,“看来先生才是灵丹妙药。”
温故正一件一件地收拾衣服,这话听得不甚舒心,便像发脾气似的将衣服统统都丢成一堆。
大概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