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路走来,都是以不怎么光彩的方式。
温故心想,其实沈非瑜也才二十五岁,是个年轻如花的女孩。不知道昨天到底经历了什么,才得以那么委屈地宣泄着,还是在她这个陌生人面前。
温故蹲了下去,正对着沈非瑜的脸,竟也学着去怎么哄人,“你,你别哭了行不行?”
不说还好,一说沈非瑜便更是收不住,像个小孩似的,没完没了。
温故只静静地看着她,“那你就哭吧,放心,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沈非瑜一双泪汪汪的大眼,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嘴巴一张一合,温故也不晓得,她想对她说什么。
哭了好一会,她似乎是哭累了,歇了口气,“你走吧,我洗个澡就打算睡了。”
“哎”温故点了点头,“那你记得,好好照顾自己,以后少喝点酒。”
她起身,还未摸到门把手,就听见沈非瑜在背后用细弱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,“谢谢你。”
温故顿了顿动作,只担忧地看着地上的女生,见她抹了把泪,又挥挥手,“去吧。”
出了浴室,温故倒是在门口又等了好一会儿,里面迟迟没有动静,她有些不放心,万一沈非瑜和当时的自己一样想不开…低头看去,手腕的伤疤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