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也红得不正常。
“那个,那个,我和你说,哎反正也说不清,就是王百五那个垃圾,在果汁里下药,其实那被果汁应该给我喝的,但我也没想到,阴差阳错给她喝去了。”
沈非瑜紧张地解释,将话说得颠三倒四。
他差不多明白了七八分。
下药?
给她下药?
呵,大概是不想在X市混下去了。
“秦先生”沈非瑜做了个祷告的手势,“真是抱歉,您放心,没人动她一根头发,我我我我更不敢动。”
再不济,那就跪在地上,嚎啕大哭地求饶罢。
毕竟得罪了秦苏墨,和死这个下场也八九不离十了。
秦苏墨却没有说话,只是抱着温故离开。
沈非瑜心想,回头必须去寺庙算一卦,买块开了光的玉保平安,最近真是太倒霉了。
怀里的气息渐渐变得分外熟悉,温故紧紧揪着秦苏墨的衣服,埋在他的胸口,又狠狠地蹭了蹭。
秦苏墨打开车门,将不安分的女生丢在副驾驶上,皱眉扣上安全带,女生清瘦的手腕顺势勾在他的脖子上,“我难受”
该死,他抿了抿嘴,她就是在引他犯罪。
车速直逼二百,高架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