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先生都是乐意听的,他不会怪你。”
温故以为她只是安慰,其实还真不如王妈想得那样。
她悄悄垫着脚去秦苏墨的卧室门口,气派的古木门虚掩着,她推开,小心翼翼探出了脑袋。
秦苏墨背对着温故,但也不至于笨到觉察不到动静,头都懒得回一下,“想进来就进来,鬼鬼祟祟。”
“你要喝姜茶吗?感冒了喝这个,可以祛一祛体内寒气。”她想了想,还特意补充了一句,“我自己煮的。”
“好意思提?”秦苏墨瞥了她一眼,“也不知道我感冒拜谁所赐。”
说得也是呢。
温故自知没有道理可言,这不也乖乖地端着被姜茶上来,算是赔罪吗?
偌大一个套间,连着书房,客厅,浴室,更衣间,迎面都是落地大窗,光是走廊就能拐好几个弯,两三个阳台,并几张露天咖啡桌。
温故对他的卧室窥探太少,只熟悉那一张床,每夜都留下欢爱痕迹,洁白宽大,她看在眼里,还是忍不住心颤了一下。
她把姜茶放在床头柜上,秦苏墨彼时正解开扣子,将衣服往床上一丢,上半身完美的线条,一览无遗。
温故脸红,一瞬间,感觉自己像是兔子,不怕死地倒贴狼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