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苏墨还是笑笑,“好。”
不疼,真的不疼。
后来温长如以一通肆意张扬的电话,在秦苏墨的母亲前面,彻底宣布自己的身份。
并且笑着告诉她,“秦太太,知道为什么启谦从不带你去应酬吗?呵呵,因为你人老珠黄,带出去,实在没有面子,而我,就是启谦的面子。”
母亲的身体本就不好,她隐约觉得秦启谦外面不是没有女人,可几年来,也一直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她的忍耐,唯有秦苏墨看在眼里。
那一瞬间,面对那通嚣张的电话,她彻底气极,旧疾复发。
翌日新闻头条,秦夫人病重入院,不见秦氏总裁身影。
又过一日,秦夫人去世,各届知名人士悲痛吊唁,依然不见秦氏总裁身影。
正逢X市十年难遇的特大暴雨,秦苏墨疯了似的冲到半山别墅。
浑身都湿透,眼神在见到温长如的那一刻,如野兽似的暴怒,若没有经过特训的保镖拦下,他一定能当场杀了她。
秦启谦果然在这里,面对妻子的去世,没有过多悲痛之情,只是端着红酒,冷眼看着秦苏墨,“这就是你来找我的态度?”
“人家妈妈都死了,启谦,还想让他用什么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