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节作响,一瓶一瓶地不断灌酒,仰头,一饮而尽,然后再将酒瓶甩出去,重重的一声,带着他的恨意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动单机械,只不断重复,那根本就不叫喝。
温长如的手,不由自主地嵌进沙发。
呵,他还真是够狠。
秦苏墨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,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。
耳畔只回荡着那个女人的声音,“太少了,不够,才这么一点点,怎么能表明自己的态度呢?快想想你妈妈,还在殡仪馆等着启谦过去吧?”
“不够.”
“还是不够.”
他最终还是倒下。
那天,秦苏墨的胃大出血,被送进医院抢救。
而秦启谦,也终于出现在了妻子的葬礼上。
那个时候,秦苏墨也只有十八岁。
却没有人可以告诉他,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。
少年即便倔强,也会服软,秦苏墨出院之后,便再没有提过半句,甚至后来面对亲弟弟的死亡,他的态度也淡漠。
温长如以为,她会是最终的赢家,秦苏墨被磨去棱角,再没有对付她的傲气。
秦夫人去世后,秦启谦却迟迟没有娶温长如过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