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泪。
衣服宽松,露出半个肩膀,浅浅的吻痕,赫然瞩目。
不用多猜,便知道是什么。
沈非瑜早就注意到,在温故的左手手腕,有一道伤疤。
她不是没有割腕自杀过,她清楚。
“温故,所以,到底是为什么呢?”
沈非瑜看着她的眼睛,那双湿漉漉的眼分明在慌乱,闪躲,又在难过。
为什么秦苏墨会出现在她的世界呢?
她想了想,思绪飘远。
算起来,那已经过去了六年。
当温故穿着初中的旧校服,弱弱地站在讲台上,做自我介绍的时候,底下传来了悉悉率率的笑声。
“她说话磕磕绊绊的,真好玩。”
老师扶了扶眼镜框,笑容和蔼慈祥,“这位同学,请你不要紧张。”
温故的手紧紧攥着衣角,捏成了皱巴巴的一团,满满的,浸润了汗渍。
她再次开口,“我,我叫,叫温故。”
又是一阵哄笑,温故的脸咬咬唇,面色绯红。
大家才认识不久,正有些用力过猛地找话题,套近乎。显然,温故的出现,为彼此提供了拉近距离的谈资。
“为什么她还穿着以前的校服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