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如果要她承担温长如的错,太过无辜。
秦苏墨的眼波微动,不知内心是否触动。
“你不必和我说这些,我向来不是什么恩怨分明的好人。”
霍云杉怅然,他从小到大,都不心软。
大概生在秦家,势必养成那般性格。
她记得当初,沈寂和她在大雨里捡到了一只受伤的兔子。
看着奄奄一息,可他们两个都觉得,如果好生照顾,是能救活的。
只有秦苏墨冷眼旁观,他的理性有些可怕,“何必浪费时间,一看它的伤势,就知道是活不了的。”
可兔子确如他所说的那样,再怎么照顾,也无力回天了。
“我明白,你是我的朋友,我理应站在你这一边。”霍云杉知道他一旦认定,便不会改变态度,“秦苏墨…你记得对她好一点。”
温故醒来的时候,手心里攥着一颗糖,她不知道那糖是谁给的,只是恍惚,自己到底还活着吗?
她做了好长一个梦,梦里面似乎有个女生,用很温柔的声音和她说话,“你要坚持下去,知道吗?”
她下床,躺了许久,走路仿佛在飘。打开门,却看到秦苏墨,那一瞬间,仿佛又被拉入地狱般的现实。
温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