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迫感再次袭来,温故几乎快喘不过气。
他将她压制在身下,“说实话。”
三个字,很简单,最后通牒。
温故垂下眼睛,慢吞吞地告诉了他前因后果。
男人的力道渐松,心却狠狠一沉。
原来是这样。
那个女人,对她.并不好。
伤疤的时间久远,医术再高明的专家也只能尽量将它淡化,于是,温故的肩膀便永远留下了这么一个烙印,来自她亲生妈妈。
说来可笑,在她的成长过程之中,这是温长如唯一留给女儿的东西。
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女生却笑了笑,泪光盈盈,“真的不疼。”
怎么会不疼呢?
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啊.
温长如欠他母亲的债,由温故来还。
那么,她欠温故的债呢?
很久之后,秦苏墨的内心才传来这样一个声音,“便由我来还。”
那样清晰。
有很多事情,大概只有他一个人知道。
秦启谦对秦苏墨这个长子的教育,一贯严格,从学前班到Ivy Leagu毕业,严格到养成那种,用沈寂的话来说,就是完全“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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