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掀开了女生的刘海,额间有伤,又皱了皱眉。
那是温故自己不小心磕到的。
他本是打算将温故生吞活剥,捏碎了才好,动不动闹失踪,以为自己的脾气会无限包容下去?
可她却主动撒娇,又抱又蹭的,可怜巴巴的模样,连“对不起”三个字都不必说了。
温故的小心思还有的,三年来,她清楚秦苏墨的个性。
“是那些人。”温故指了过去,“他们不仅打了我,还打了我的朋友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那些车,那个男人出现,王彪和徐亮那些人便提着一口气,汗涔涔的,湿了整个后背。
“你别胡说,我没碰你一根头发丝,话说,我见都没见过你。”王彪结结巴巴地开口,心里只喊冤,“沈非瑜和顾然我倒还承认——”
话音未落,只听见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冲破了整条巷子,秦家的保镖们早就封锁了来去的路。
沈非瑜和顾然躺在地上,听到那声音,不由得紧紧握住了他的手。
秦苏墨开枪了。
乌青色的枪匣,泛着沉甸甸的光,他动用了人生之中的绝对黑色。
温故捂着耳朵,她第一次见秦苏墨开枪,枪声振聋发聩,切身体验,比电影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