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秦苏墨。
她垂下眼睫,“我去别的地方实习也一样的。”
“到底是去别的地方实习,还是不想在秦氏实习?”
“怎么,见到了纪淮,旧情复燃,打算和秦氏的一切都脱离关系?”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温故抬起一张皱巴巴的脸,“华夏的人都太厉害了,我,我觉得自己比不过他们,还不如把机会让给需要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要不是因为你,根本不会被录用的,起先我还挺庆幸,可后来我发现,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特权,反而变得越来越散漫了,对真正有才能的人不公平,所以我想,我想去别的地方锻炼一下。”
不用见到苏知新了,不用被冷嘲热讽了,不用再听到那些刺激她的话。
不用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,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,都是秦苏墨给予的,而恰恰是她的母亲,害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没有了妈妈。
温故本应该有几分自知之明,明白“愧怍”一笔一划,两个字应该怎么写。
秦苏墨微微挑起眉梢,仿佛是听见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,带着森然笑意,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志气,纪淮给你的?”
“和他没有关系。”
“那么,我是该夸你有自知之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