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带着淡淡的香气,他很熟悉。
温故能感受到他的下巴蹭过自己的头顶,偶尔还能感受到微微颤动的喉结。
手不由自主地伸至他衣服的扣子处,想了想,又缩了回来。
她以前,喜欢一边哭,一边揪着他的衣服,秦苏墨耐心地哄着,又会无奈地问她,“温故,这算不算是你的恶趣味?”
十万,几十万,甚至上百万,随随便便,就能被糟蹋掉。
她不懂,“给你熨熨就好了。”
这话一说,那便是不能怪她的意思,人家都说了,会给你熨熨。
不能生气,一生气,就变成了他欺负弱小,压榨无辜的老百姓。
但这一次,温故没有。
秦苏墨看在眼里,却沉默着。
他只觉得,她但凡能笑一笑,拿出个百万千万上亿出来给她玩玩,又有何妨?
“你的脸…”
许久,她又开口,手指冰凉,触及秦苏墨嘴角的淡淡血渍,动作很轻。
他只是笑了笑,“没事。”
“你和谁打架了吗?”
似乎不大可能,谁敢动秦苏墨?
于是,温故只能又猜,“该不会,是你自己弄的?”
怎么连自己都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