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有改变,付出代价的绝对不会是他自己。”
“在乎的会很在乎,别人半分都动不得。他这样的个性,有时候会很可怕,有时候又会带给别人巨大的安全感,一切都取决于他在乎的人或事,是不是他想要的走向。秦苏墨更倾向于将超出控制范围之外的东西毁灭掉,从来不会有慈悲心理。”
霍云杉很了解他,只字不差。
温故以前,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秦苏墨,可现在,似乎明了了一些。
“他长到那么大,在乎的事情却不多。”霍云杉顿了顿,“从前,是妈妈和弟弟,现在是…”
用不着说得有多明显,她想,温故应该知道。
“我不太明白,为什么…”
“为什么是你,对不对?”
她默然。
霍云杉掩着嘴笑,“其实我也不太懂啊,他从小到大不近女色,遇到你以后才,嗯,我才知道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,想想还是觉得很有意思。每次我提到你,他整个人都开始犯劲儿,从来都没什么表情的人,一旦有了情绪波动的时候,那反应,实在太有趣了。”
“他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?”
嗯?
这个问题,还真问倒了霍云杉。
为什么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