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仔们捂着心脏,一脸痛苦。
三年的钱呐,这下子全没了,一失足成千古恨,心碎马里亚纳海沟。
“还有。”
两个音节。
于是,在包里东翻西找,老老实实地交出了录音笔。
秦苏墨接过,眸子扫过三人,“确定只有一支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
赶紧把第二支交上去。
他似乎开始不耐烦,“挤牙膏?说一下动一下?”
狗仔们开始装傻充愣,“秦先生,什么意思呀,我们真没别的了,呵呵。”
心跳得那叫一个七上八下,就快从喉咙里挤出去了。
“总共有八支录音笔。”
秦苏墨提醒,声音薄凉,“其实你们要是不介意杂志社第二天关门倒闭的话,只给我两支也不要紧。”
狗仔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。
这也太可怕了吧。
刚才秦少不是在打电话吗?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,怎么还能趁几分钟的功夫,将他们到底有多少“作案工具”都摸索地清清楚楚!
真是太可怕了!
难怪人家都说,千万别惹秦先生。
头儿堆出一个谄媚讨好的笑,“我们逗您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