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这么忙,又不是在苏黎世长住。”
虽是这样说着,却还是一件一件,将地上的衣服仔细地叠好,放进温故的行李箱。
她看着那双修长白皙,骨节分明的手,停下动作,忽然有些发愣。
“怎么了?”
温故摇了摇头,“没怎么,就是——”
“嗯?”
“秦苏墨,你手上,有伤。”
“这个吗?”他一脸“你还好意思问”的表情,“那天被你飞过来的青花瓷划到的。”
“不是,是这里。”
她挽起他的袖口,大概是在手臂内侧的位置。
一道不深不淡的印子。
嗯?
秦苏墨其实也不记得自己还有哪里有伤,但温故指了指,又想起来。
大概是她在霍云杉家那几天,他自己发脾气砸东西,然后把自己弄伤了,当时流了很多血,倒是把管家和保镖们吓得人心惶惶。
“不小心弄的。”
好长一道。
温故忍不住问他,“疼吗?”
“疼啊,为什么不疼。”
他的语气似乎很轻松。
但温故却很惊讶,“原来你也会觉得疼哦。”
“…。你把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