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你就不打算回去看看吗?”
白莫淡笑着摇头,“我在国内没有任何亲人。”
“可是,可是您不是说,有过孩子?”
既然有孩子,那一定有丈夫,又怎么会没有家庭?
“夭折,不在了。”
她轻轻将手负在膝盖出,手背的皮肤瘦得只看见突出的几根血管,又白得不像话。
原来是这样。
温故的心传来重重的“咯噔”一声,早夭,这两个字未免残忍了些。
她觉得很抱歉,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。”
“这没什么的,都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。”白莫倒是没有多难过,“我想,如果我的孩子还在的话,应该和你的那位先生差不多大了。”
你的那位先生?
她是指,秦苏墨?
“说起来,他好像真的有点像你呢。”
也说不出哪里像,说得再简单明了点,其实没有什么地方像。
秦苏墨和白莫是不可能有关系的。
白莫的孩子很早就没了,而秦苏墨的母亲,也在他十几岁的时候离开了。
她见过墓碑上的照片,是极为端庄的一张脸,他之所以生得那么好,也是因为他的母亲年轻时,是X市有名的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