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故又锤了秦苏墨一下,然后哼哼了几声,将手环了上来,往胸口处蹭了蹭。
从浴缸再到床上,总算宁静了些许。
“有没有伤到?”
温故摇了摇头,“不疼呐。”
好像是的,刚才倒没听她喊痛。
秦苏墨笑笑,“还有些花没用掉,有机会再——”
“不行!”
温故当真,连咬字都用力了些。
“一点都不好玩。”
早知道,当最后一名都比把花卖给他强。
还有,他买的那些,她决定明天早上就丢掉,不能给他二次利用的机会啊!
真是失策。
闹腾了整个晚上,结果就是,温故重感冒,而秦苏墨一点事情都没有。
于是,她咬牙,更加生气了。
居然如此不公平。
秦苏墨将感冒冲剂泡好,“谁让你的身体素质差,这也能怪我吗?”
“当然怪你啊,要不是你非要在浴缸——”
好吧,脸皮薄,剩下的话死活不肯接着讲。
男人却故意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,“我非要在浴缸里做什么?”
温故将脸别过去,火烧火烧的。
又听见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