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昏黄,温故似乎在很认真地诉说着什么,委屈得很,“都是你。”
当然是因为他,而且,只能是因为他。
秦苏墨拨弄着她的头发,沉沉的气息带来强烈的压迫感,“你属于我。”
一个完整又干净的温故,彻彻底底,都是他的。
又是长长的,而又霸道的一个吻,然后才归于平静,他抱着她睡去。
程清池的情况比温故想象得要好一点,她以为她肯定久久无法走出母亲去世的消息,整个人都陷入无穷无尽的绝望之中。可事实上,她只是面色苍白了些,不怎么愿意多说话,看上去连哭的力气都没有,倒显得平静,哀莫大过心死。
很多事情别人都不知道。
是温故去探望她的时候,刚好撞见警察在病房做笔录,这才捅破了什么。
程清池的眼珠如玻璃,嘴唇浮起一层白色的痂,没什么感情地,机械地一句一句回答着他们的问题。
她母亲属于正当防卫,又已经去世,只能说,程清池除了受到心理上的创伤,并不需要实质性地承担严重的后果。
在医院休息了几日,又匆匆办了她妈妈的后事。
那一瞬间,程清池忽然说了一句话,“温故,不知道为什么,我好像松了